白矖一愣，“你怎会知道？”
“啊？”结果沈青扬比她更愣，“我猜的呀，没想到猜中了。”
辞渊问白矖，“试验既然已经结束，那结果如何？你可有感知到女娲的力量？”
白矖目光诡异的看了我一眼，“回去再说吧。”
回去依旧用的是传送阵，就在灵果附近的一个山洞中，并且山洞口还设有一个结界。
那个结界的功能类似于我们当初去世外桃源时，入口处的水幕结界，主要起伪装的作用。
我们再次回到白矖的宫殿，她又在软榻上侧身躺下，修长白皙的双腿变回了蛇尾。
辞渊比我还关心试验的结果，刚落座就追问，“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如何？”
白矖慵懒的侧躺在床上，“她确实有主人的力量，所以她体内的必是主人的神魂。”
我稍稍松了口气，生怕真惹上一个如此强大的敌人，“既已确定，那我们是友非敌吧？”
白矖眼神警惕，“未必，你若能控制主人的神魂，利用主人的力量为非作歹，自然就是敌人。”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那你先调查清楚，自我出生以来，可有做什么坏事，即便杀戮也只为自保。”
在她看来我们还敌友未分，但我却已经能确定，她并未背叛娲皇，所以我们其实是友非敌。
白矖抬了抬手，示意沈青扬过去，“这个无需你提醒，本尊的人早已去了人间调查。”
我刚才并不是提醒，而是早已猜到了她会调查我，毕竟之前沈青扬也提过这事儿。
虽然当时她的本意不是调查我的本性，只是为了找到了我，好弄清楚界门之事。
但现在我要提醒她，“不要光去人间，我们还去了冥界，妖界和天界，杀了不少人呢。”
沈青扬没过去，“对，他们在冥界对付将臣，在妖界又联手杀了后卿，只因他们不是好人。”
白矖给了他一个眼神，他撇撇嘴，屁颠屁颠的过去，顺便还把桌上的果盘端了过去。
他在软榻边沿坐下，果盘放在腿上，捻起一颗红色灵果，很自然的送到了白矖的嘴边。
这一幕似曾相识，想当初他被陶莉所迷惑的时候，也会喂她吃东西，秀了我一脸。
难不成沈青扬现在又被白矖迷惑了？
我看向辞渊，他皱了皱眉，又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他随即道：“冥界之事你最好是找冥帝问，他怕将臣出现会引来慌乱，特意封锁了消息。”
“对付将臣，还杀了后卿？”白矖极其不屑，“就凭你们？”
我可不敢抢功，“靠我们当然不行，靠的是娲皇的神魂啊，毕竟他们当初本就是被娲皇封印。”
白矖冷嗤，“这还差不多，本尊姑且当你们是友非敌吧，暂时在此住下，让本尊亲自检验。”
沈青扬不解的问，“你不是刚检验完了么？还要检验什么？”
白矖舔了舔唇边的果汁，“你们的人品，若非好人，本尊便让主人的神魂离开她的身体。”
“诶？”沈青扬去拿果子的手微微一顿，侧目看向白矖，“你还能让娲皇的神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