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抬起头，委委屈屈的问他，“你这是嫌弃我了？”
辞渊冷嗤，“你自己有多招嫌不知道么？好好为大圣护法，我和小鸾要谈情说爱去。”
白泽大喊，“喂......我们这次可是来办正事，能不能把儿女情长先放一放啊？”
沈青扬抢着接话，“没事，虽说我们是来办正事儿，可现在不没办么？本就该消遣一下。”
白泽的白眼都快翻上天去了，“你的意思是，你也要跟老大找个地方谈情说爱去了？”
沈青扬笑着点头，“对呀，有你给大圣护法，我们乐得逍遥，否则我待在这还容易影响大圣。”
我和辞渊很快离开了，但并没走太远，就在附近找了棵大树飞上去，相偎相依的坐在上面。
魔界的环境其实比人界还要好，只是魔气多了点，可没有各种工业废气，更没有雾霾。
我知道辞渊不可能在这节骨眼上，真想跟我谈情说爱，他必然是有话想私下跟我说。
坐下来后我就等着他自己说，可惜他没有，反而顾左右而言他，说的都是些小事。
我性子急，没那耐性继续等，便主动问他，“渊宝，说正事吧，你到底有什么话跟我说？”
辞渊为难的看着我，“不是我不想说，是我知道你不喜欢听，所以我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忌讳的话题无非就是那两个，我和他的另外的身份。
既然他已经特意带我避开了其他人，那肯定是有发现，并非我逃避不听就能没事。
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让他说出来，“说吧，对于你的身份，又有新什么发现。”
辞渊这才小声告诉我，“在葬龙之渊待的时间越久，我就觉得不太对劲......”
我的心微微沉了沉，“这次应该是能具体说说吧？否则你也不会将我带到这里来。”
辞渊点了点头，“嗯......最近有些奇怪的记忆出现，不属于我，那就只能是属于他了。”
又是龙神的记忆！
我怕了，忍不住抱住了辞渊，“所以你是要被他控制，甚至是被他取代了么？”
辞渊担忧的问，“小鸾，如果揭晓我身份的代价是让我变成他，那你还愿意去么？”
我一头扎进他怀里，“不愿意，我当然不愿意，我只要你，我不要他，不要任何其他人。”
辞渊揉着我的脑袋，“可即便我们不去，孙悟空他们也不会放弃，葬龙之渊的秘密早晚会揭晓。”
我也知道纸包不住火，况且我们来这里本也是为了辞渊的身份，刚才只是太激动了点。
明明早已打定主意要揭晓答案，可当我真正面对时，又因为害怕而退缩，想要逃避。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那等你真正变成他，是不是会忘记我？忘记我们的过去？”
辞渊幽幽叹气，“不知道，如果我还能有自己的意识，我肯定不会，但我怕做不到......”
万一他只是龙神的一个分身，哪还有自己选择的余地，我的问题是为难他了。
我不禁心疼了起来，“辞渊......”
辞渊安慰我，“不过白泽有熵陌的记忆，凤乐也想起了舒蓉，所以我也还有希望。”
他跟凤乐和白泽都不一样。
凤乐本身的记忆不全，等于没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