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有报警,这事只有秦家自己知道。”
“之后,秦智云向一个匿名账户转入了2个亿。这事就不了了之。”
“现在看来兴许和八爪鱼有关。”
男人说着顿了一眼,睨了一眼跃出池塘的红锦鲤,淡淡道,“或者是烈火娇娃?”
荣子姻一下子就听出了其中关窍。
“你是说八爪鱼和烈火娇娃有某种联系?”
这关系当然不是说他和樊诗妮的私人关系,而是另一种深层次上的合作。
男人没直接回答,哼了一声。
“我现在怀疑在拍卖场丢失的那幅画是落在八爪鱼手里。”
“只有他,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拍卖场内盗走那幅画。”
“确有可能。”荣子姻也点头。
她画的那幅画消失了这么久,她还一直纳闷呢。
是什么人能从防守严密的拍卖场内盗走它。
现在看来,这八爪鱼有二心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也许在几年前,就一直在谋划着什么?
可是他要那幅画做什么?
难道他也想要空间之门?
还是说他是和拉贺合作的?
想到这里,荣子姻又觉得头要疼起来了。
“好了,别想了。”
“你就爱瞎琢磨,总归都会过去的,想也无益。”
陆流泽说着话,将她拽到洗手盆边洗了手,拉上她回了小楼。
两人看了一会子书,早早地收拾睡了。
半夜里,荣子姻隐隐听见一声爆炸声,似乎是有些不太安定。
她爬起来一瞧,才四点多。
她想着去阳台上瞧一眼,却被男人扯回去抱在怀里不撒手。
“老公,听着有什么动静?”
她挣扎着,但男人的一双胳膊将她扣得紧紧的。
温热的唇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脖颈里啄着,弄的她痒痒的。
“能有什么动静?就瞎操心。”
男人低醇的声音在夜里尤其动听。
像软软的棉花糖裹了一层粗粒的白砂糖。
又软又欲。
“怎么不操心操心你老公。嗯?”
男人说着话,手很不老实的活动起来。
荣子姻在男人腰际掐了一把,“睡觉!”
男人低低笑着,又在她肩头磨了一会子牙,困意上来才睡了。
不知不觉一觉醒来,天也大亮了。
早起后,两人正有说有笑地吃着早餐。
门一响,贺之谦急匆匆地进了大厅。
“爷,出事了。”
荣子姻忙放下手里的汤匙,急急道,“是不是和昨晚的响动有关?”
“少奶奶......”
贺之谦才张口,陆流泽“啪”地一声就甩了筷子,那两道俊眉也蹙了起来。
“贺之谦,你能不能有点规矩?什么大事一刻也等不得了!”
他这一发话,贺之谦嘴边的话立刻咽了下去。
“——那我等会再来?!”
说着,一扭身就往外走。
荣子姻忙喊了一声,“回来!”
贺之谦立刻回头,站住不动了。
“一大早的发什么脾气?”荣子姻把陆流泽数落了两句,就让贺之谦把事情一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