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家里静悄悄的,年谨尧还去楼下确认了一下,安浅既没有在卧室,也没有在楼下。

    那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能去哪里?难不成,她什么时候出去了,他开会的时候没听见?

    年谨尧生怕安浅有什么危险,赶忙就要出去找人。

    就在这一刻,安浅围着浴巾,头发包着干发帽从浴室出来了。

    年谨尧还没来得及退出安浅的卧室,正好和刚洗完澡的安浅撞个正着!

    “你......”年谨尧看着裹着小兔图案浴巾的安浅,脖子和锁骨上还有水没擦干,裸露在外的肌肤看起来白的发光!

    安浅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只莫名其妙地看着呆愣在原地的年谨尧,奇怪道:“年先生,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找我有事吗?”

    看安浅的反应,年谨尧就知道她心里压根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你......我......我那个......”年谨尧活了这30年,第一次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还是对着安浅这么个小东西!俊脸全丢尽了!

    安浅就这么看着年谨尧,不明白他突然的慌乱是怎么回事。

    见年谨尧半天吭哧不出个所以然,安浅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进来看看我做了什么毛线织物吗?”

    安浅记得最后和年谨尧说的话题就是有关毛线的事,别的也没说什么。

    一听这话,年谨尧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他能有什么关于毛线的事情找安浅啊,他说个毛线还差不多!

    “不是......”年谨尧终于被安浅这直女发言调整好了心态,解释了一嘴,“那么晚了我看你房里没关灯,敲门问了好几次也没人应,我怕你有什么事才进来看看。”

    “哦,这样啊。”安浅还以为这大晚上的年谨尧找自己有事呢,“我就是去洗澡,估计你刚敲门的时候,我开着花洒,没听见。没事你回去睡觉吧。”

    安浅说着话,随手从梳妆台柜子里拿了吹风机往浴室走,边走还边把干发帽扯了下来。

    说实在的,安浅这种小妮子,美则美矣,却跟妩媚这两个字挂不上边。

    可不知道为什么,年谨尧刚才看着安浅扯下干发帽后,稍稍甩了甩长发的动作,竟然觉得有点......撩人。

    尤其安浅这会儿只裹了一条浴巾,刚洗过澡,身上的水珠都还没完全擦干的样子,简直是在挑战年谨尧的极限!

    年谨尧是再正常不过的成年男人,安浅又是他名正言顺娶回家的妻子,要不是顾忌她的感受,他现在已经冲进浴室,然后......

    所以,最后年谨尧也只是想想而已,因为他冲进的浴室是自己的浴室,一个人在花洒下站着,任由凉水将他从头冲到脚。

    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年谨尧感觉好多了。

    说起来,年玉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有点自讨苦吃。

    要是从一开始他就对安浅实话实说,或许就不用受现在这份罪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的餐桌上,安浅准备了小笼包,一口一个的小包子包的精致又好看,年谨尧夹了一个先给安浅,“安浅,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