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希望她再掐自己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直到手腕上掐出傅印子这辈子都无法消解,可纵使是这样,纵使是把肉掐的生疼,纵使是有千言万语在心头,他却无法开口诉说一句。
张开的嘴就像变成了哑巴,喉咙哑得生疼,却是从心口传出来的痛。
他脑中都是俩人在一起幸福的画面,看着他熟睡的模样,想起她晚上总会踹被子,他却总能帮她盖好。
厉寒爵双目微暇,半晌,他睁开眼,时间差不多了,他该走了,他站起身,感觉忽的一晕,眼前有些昏暗,可能是刚刚走得太久,也可能是这段时间太过疲惫。
最后关上房门前,他依依不舍得看了她最后一眼,然后关上了房门。
已经快要凌晨,厉寒爵才离开。
第二天等夏璃月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夏璃月被中午的太阳照的晃眼睛,脸上的妆还没卸,已经花了满面。
“啊~”夏璃月一把将被子拉起,盖在脸上,拥有起床气的她面对无辜的太阳光线都试图想要咄咄逼人。
被子铺满了全身,甚至盖住了脑袋,她伸出一只小手去摸索床柜上的手机,好不容易摸到了,手机亮屏一看。
“十二点三十!”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头发像鸡窝一般乱作一团,不过着已经不重要了,她用双手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疼痛的脑袋,让本就像鸡窝的头发看起来更加蓬松。
“嘶,再也不喝那么猛了,投哦好痛。该死,昨晚上还梦见厉寒爵了,真是不能多喝酒,喝多了连梦都乱七八糟的。”
她睡眼惺忪地下了床,用双脚摸索着自己的拖鞋,挠了挠头站起身,正打算向卫生间走去,突然她提到了一块东西,那东西忽的一下滑了出去。
她睁开眼去寻找踢到了什么,俯下身体满地去摸索,最后在窗帘底下发现了一块手表,她定睛一看。
“这......这不是”这是厉寒爵的手表,天啊,是厉寒爵,也就是说昨晚上的一切不是梦,是他把我送回来的,我冥冥之中记得还是他把我抱回来的。
她忙不迭地打开手机,给厉寒爵拨电话,一边焦急的等待,一边不敢睁眼看。
“接啊接啊......”她心中一遍遍默念着,希望一切如她所愿。
“一定是有事,一定是没看到......”一遍没拨通,又拨一遍,她不断祈求着,不断默念着,连着打了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应,她开始灰心丧气,渐渐地,失望转成愤怒。
眼泪不争气地又开始往下掉。
“算了吧,厉寒爵,你见鬼去吧!”
一气之下,夏璃月猛地将手机将墙角摔去。手机被摔成两半,夏璃月愤怒的看着地上被摔碎的手机,眼含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