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式的圆柱往里走便是古铜色大门,梁寂站在那冷沉着张脸,轻推开大门便声音阴冷:“裴织呢?”
女佣们见梁寂那黑的不成形的脸庞,纷纷谨小慎微起来。
“裴小姐回来了一趟又走了。”其中一个女佣战战兢兢的说着,低着头不敢动弹。
梁寂一听眼尾泛起薄薄的红,墨色的冷漠瞥向楼上,他步伐沉重的走上楼。
用力推开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中没有一个人影。
他打开灯扫视了屋内一番该拿的该带的全都拿走了。
很显然,裴织从别墅搬走了,并且一声都没有通知他。
梁寂紧绷着张脸,眼神冷厉透着难以抑制的怒火。
他拿起手机贴在耳边,电话的铃声在悄无声息的卧室内久久回荡。
“喂?”
电话一头传来裴织冷淡的声音,梁寂眉头微颦:“为什么搬出去不说一声?”
可笑!虽然她很感激梁寂对她的照顾,但那件事情也没必要太过分。
堂堂一个总裁这么喜欢别人求他?
“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自由,就算您是梁总也无权干涉,更何况我们两个什么关系我需要什么都和你报备?”裴织平静的脸庞上掠过一丝凝重之气,一副幽怨的模样。
她和梁寂早该结束了,温汀已经回来了,只需要等一百万,一切就画上句号。
梁寂脸涨红,声音急剧上增:“那你现在在哪?”
听着他那语气,裴织只觉之前受伤就算梁寂故意安排的。
想着就失去了回应的意思,她一把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一阵嘟嘟声,周遭的气氛凝聚起来。
“裴织现在在哪?“梁寂一字一句地吐出,整个脸都呈现着难以辨识的复杂之色。
宋尧长舒口气,一脸平静:“茧霖苑。“
说罢,梁寂迈着修长的腿便离开了,宋尧紧跟身后。
谁也不清楚下一场战争有多么的喧闹。
“铃铃铃。“
门铃响起,身着家居服的裴织毫无戒备心的打开门。
瞧见是梁寂,她脸上的笑容便烟消云散。
既然赶不出去,那她也不做任何的搭理。
想罢,裴织转过身躺在沙发上吃起水果来。
瞧见裴织这一举动,宋尧的眼睛微微放大。
虽说裴织向来特立独行,但现如今还是在梁寂庇护下的怎么敢…
梁寂走进屋子,打量了一番确实附和裴织的性格,屋内好似也没有其他男性。
他藏在心头的怒火刚要发泄,便瞧见小人额头处的纱布,白色纱布中泛着淡淡的粉红,怒火瞬时被浇灭。
怎么当个经纪人还能把她自己弄伤?
“怎么回事?“梁寂眨巴着双眼,凝视着伤口。
不就是你安排的人,现如今还在这装?
裴织故作无畏的摇摇头,身体微微往后退和梁寂保持着距离。
“换药了吗?“梁寂轻叹口气,裴织摇摇头,他便挥挥手示意宋尧拿药来。
他要给她换药?
裴织的眸子微微放大,不就是他派人安排的,现如今又在装些什么?
“不用。”裴织语气淡淡,“没什么事你们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