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们绞着帕子，虽然艳羡，不过也不敢说什么。
众人当中，一道视线看过去，目光清冷。
白瑜心定定看着楚云离和姜宁的方向，清冷的视线中带了一丝不甘，转瞬即逝，隐藏的很好。
出了宫。
姜宁和楚云离乘坐同一辆马车。
这一日很漫长，都有些劳累了，当紧绷的心松懈下来，姜宁感觉到一股疲惫感。
楚云离伸过手，将她的头压到自己的肩膀上，道：“累的话歇一会儿。”
姜宁毫不客气枕着他的肩膀，“确实有些累了，没想到那白虎会突然发狂……”
“此事蹊跷，皇上定然会派人去查，你明日起是不是又要忙了？”
想到这里，她抬起了脸，感到心疼。
云离天天忙于公务，近些日子才有闲暇时间能稍稍松口气，没想到又出了事。
楚云离目光柔和，摸了摸她的脸，“皇上已经派梁将军去查了，白虎发狂确实蹊跷，经过专门训练的白虎，绝不可能突然发狂……”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沉了下来，动作微顿。
姜宁察觉到他的异样，“怎么了？”
楚云离目光深沉，黑眸中闪过思绪，停顿了好一会儿，最后没有对面前人隐瞒，缓缓开口，“有一件事。”
姜宁看着他，静等他说话。
“我……似乎能命令白虎。”楚云离沉沉开口。
命令白虎？
姜宁的目光中带了几分疑惑。
“不仅是如此，我似乎也能命令神鹿。”
不知道为何，他有种感觉，觉得自己能命令白虎和神鹿。
姜宁微微蹙眉，脑海里突然闪过记忆。
那个能够召唤狼群的男子。
赫连天。
“阿宁，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讲天方夜谭？”楚云离压下思绪，自嘲笑了一声，此事他也不确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命令白虎。
“不。”姜宁摇了摇头，抬脸看他，“我相信，我见过一人。”
楚云离紧紧看着面前的人。
“赫连天，就是你之前见过的那个男子，他能召唤狼群。”姜宁记得清清楚楚，她被前朝余孽追杀的时候，在林子里赫连天正是呼唤出狼群，救了她。
一个人怎可能呼唤狼群呢。
有可能跟云离所说的一样，赫连天能够命令狼群。
赫连天是北冥国王族之人，持有玉佩，楚云离也有一块玉佩，也许……他们之间有某种牵连。
“你是说，他能呼唤狼群？”楚云离微怔。
姜宁点了点头，“对，我亲眼见过，他呼唤来了一群狼，也许他是命令了那群狼，就像你能命令白虎一样。”
“所以你能命令白虎的话，并不是没有可能。”
她对楚云离的话百般信任，绝不会当成戏言来听，而是认认真真分析。
楚云离皱了皱眉，陷入沉思当中。
他能命令白虎和神鹿……
若这是真的的话，他怎会有这种能力的呢？
姜宁没再说话，轻轻握住他的手。
两人回到了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