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气,才发现我竟然在自己的卧室里,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男大学生怎么还把我送到我家来了?我看了一眼包扎好的手,然后捂着剧痛的太阳穴,想要搜索一下男大学生的身影,却听到了傅承熠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你们玩,今天没兴趣。
他倚在二楼的护栏上,指间夹着香烟,声音慵懒,侧影如松。
我扶着门框,看到他走了过来,问,“你把他藏哪里了?“谁?傅承熠浓眉紧皱。
“男大学生。
我答道。
难得遇到一个除了傅承熠以外,我感觉不错的男人,我有点舍不得放过。
反正一个月以后,傅承熠就要为另一个女人开启疯狂模式,我也可以早点选一位心灵安慰天使,用来转移我的痛苦。
听到我的回答,傅承熠那张俊脸顿时怒气蔓延,他看了一眼我的穿着,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拖进了卧室的衣帽间,“妈的,给我换掉!谁准你穿这么骚的?骚?我低头看了看胸前二两肉,微弱的起伏,全靠布料全力辅助。
我觉得这个字眼不适合我,况且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你管我骚不骚?“傅承熠,前两天你和那个小白花女艺人开房,是真的吗?我没动,反而平静的问他。
“轮不到你管。
他的回答一如既往。
“那我以后也轮不到你管,如果不离婚,那就各玩各的吧。
我淡淡的说。
这么多年了,我没有爱情的滋润,总得找一点荷尔蒙的滋润。
原来摆烂就是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我再也不用为了傅承熠而快乐悲伤,灵魂都开始回归身体了。
男人的是天生的双标狗,自己能出去花天酒地,但老婆必须在家三从四德。
傅承熠也不例外,他不爱我,但我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
“想给我戴绿帽子了?傅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