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穆寒挑眉，没说话，神色平静。
可薄松整个人都傻了，“你再说一遍？！多大？！”
“二十多。”薄穆寒好整以暇。
薄松：“！！！”
他看到薄穆寒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他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坐在他的身边，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在开玩笑吗？！二十多能做二月兰？！你是不是遇到了个假的！”
可……
他说完这话之后，薄穆寒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薄松突然有些颓废，“真的……只有二十多岁？而且你没搞错？”
“没有。”薄穆寒面不改色地回应。
薄松却忍不住摇了摇头，“那……怕是完了，赶快联系医院那边，为你奶奶接受治疗，早治早结束！”
现在，薄松都已经不好奇那个人是谁了，一听到只有二十多岁，他就觉得，以前知道的那些，可能都是二月兰自己编出来的，营造出这样的神话，让人觉得二月兰有多么的厉害，到时候二月兰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骗钱了。
薄穆寒微微偏过头，眼中似是划过几分不耐，但还是淡淡开口，“不会换，她可以。”
“二十几岁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他会什么？！”
即使在说对方年轻的时候，薄松还是下意识觉得对方会是一个男性，甚至已经忘了薄穆寒刚刚说的前两个字：女人。
“戚赫轩一直在一旁盯着，而且还做了很多次试验，癌症患者都得到了有效的治疗，并且无须再接受放化疗。”
薄松怔了怔，有些不可诧异。
虽然对旁人的医术有些质疑，但……对于戚赫轩，他还是比较相信的。
毕竟那孩子是真的有天赋。
“你真的确定？”薄松有些迟疑地问着。
薄穆寒则是平静地开口，“如果没有她，奶奶就会丧命，但她在，奶奶可以过常人之寿。”
“这个人，到底是谁？！”薄松现在越来越好奇了，而且薄穆寒刚刚还说过，这个人是他最讨厌的人，他讨厌的，说不准对方也是讨厌他的，那……姜柔可是他的老婆子，到时候对方不想救怎么办？！
这一刻，薄松的内心是超级复杂的。
薄穆寒淡淡看了他一眼，“你最讨厌的人，难道还有之一吗。”
这句话，说得颇有深意，薄松顿时皱紧了眉头，最讨厌的人？
他现在最讨厌的人，还别说，真的不是商业上的那些对手，反而是天天跟苍蝇一样在他家晃来晃去的那个林恩恩！
可林恩恩怎么可能是二月兰，薄松直接就转了想法，还在考虑这个人是谁。
可……
就在下一刻，他突然察觉到了不对！
“等等，你刚刚说二月兰是男还是女？”薄松说的时候就一直盯着薄松看。
薄穆寒淡淡道：“女人。”
薄松：“！！！”
二十多岁，女人？！
他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薄松现在整个人都傻了！眼中所展现的全都是浓烈的不可置信。
顿了顿，他深吸一口气看着薄穆寒问道：“所以，她，这个二月兰……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