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长着一张婴儿肥的脸蛋，长长的睫毛下是大大的眼睛，卡哇伊的既视感极强。
“那边那个男的，在盯着我们看。”
女孩小声开口。
她两个闺蜜下意识看向李十一，打量了一圈后，发现李十一虽然长得不符合内心的帅哥标准，但身上却穿着一身的命牌。
她们对视一眼，竟然主动走了过来。
“怎么，帅哥，你要捡我们的尸吗？”婴儿肥女孩眯眼问道。
李十一愕然不已，摆手说道：“没这回事。”
“那你为什么盯着我们看？”女孩不依不饶质问道。
这时，左侧红发女孩捂嘴笑道：“是不是看我们漂亮，想要我们的联系方式啊？”
“肯定是这样，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肚子以下支配的动物。”右侧扎着长马尾的女孩撇嘴。
李十一眉头一皱，淡淡瞥了她一眼，冷哼道：“长得这么寒酸，前不凸后不翘，更块木板似的，真搞不懂你哪来的底气这么自信。”
要不是她们身上有关天瑞的标记，李十一都懒得看他们一眼。
“你说什么呢！？”
马尾女孩勃然大怒，借着酒意竟然张牙舞爪的想要动手。
婴儿肥女孩赶紧拉住她，然后在她耳边低声细语，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马尾女孩打量着李十一，突然露出灿烂的笑容，问道：“小帅哥，你看都这么晚了，车又难叫，你能不能送我们回家呀？”
这是她们惯用的伎俩，可以试探到男方开的什么车。
李十一摇了摇头，冷声道：“我没车。”
此言一出，三个女孩的俏脸登时就跨了。
“原来是个穷比。”
马尾女孩哼了一声，目光鄙夷的说道：“我还以为这一身真的是名牌呢，看来只是a货。”
红发女孩闻言，急忙扯了扯她，看着李十一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
她态度诚恳，虽然眸子里也有一丝丝轻视，但态度还算可以。
李十一想了想，便轻声对她说道：“快点回家吧，你印堂发黑，今晚会有血光之灾。”
“哈哈哈，原来是个神棍。”
马尾女孩一听这话，笑得花枝招展，鄙夷道：“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恶心的搭讪方法，你不嫌弃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我是你爹啊？让你觉得丢人？”
李十一脸色跨下，毫不客气哼道：“我这话又不是对你说的，别跳出来对号入座。”
“你！！！”
马尾女孩气得脸都绿了。
李十一懒得跟她废话，转身就走。
直到他消失在拐角，马尾女孩跺了跺脚怒道：“又没钱又爱装的家伙，这辈子活该单身。”
“这种人注定找不到老婆，连舔狗都没资格做。”婴儿肥女孩也是一脸的不爽。
只有红发女孩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今晚心绪不宁，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
“还是先回家吧。”她轻声道。
“小暖，你不会真被那穷比吓到了吧？”马尾女孩哼唧道。
“不是不是，只是，我总觉得不太心安。”小暖眉宇微皱。
“我看你是喝酒喝少了。”婴儿肥女孩打趣一句。
话虽如此，但两人还是顺从了小暖，很快就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大树阴影下，李十一悄然抬头，旋即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很快，出租车在老城区一个旧小区停下。
小区静悄悄的，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
小暖想起李十一的告诫，不由缩了缩脖子。
马尾女孩和婴儿肥大大咧咧的，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当她们来到楼道的时候，一缕冷风吹过，关天瑞那张干枯恐怖的脸庞，从黑暗中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