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莫名其妙地看着这父子俩一个比一个兴奋的样子,不知道他们又在搞什么。

    躲进房间的安海源很快拨通了安浅的电话,这个时间安浅已经在店里了,刚忙完早餐时间,休息下来。

    安海源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安浅也不能不接。可是,接起来第一句话就让她不愿意听。

    “安浅,我问你,你那个老公是不是咱们市的首富?!”

    安浅最讨厌安海源这样,说起话来三句不离钱!

    记得小时候,每次学校要交费,安海源就一句“我没钱,自己看着办吧!”来打发她。

    甚至有一次交学费,因为高中学费有点贵,安海源竟然在学费里面混了一张假钞!

    安浅这辈子也忘不掉那张假钞被验钞机检查出来时,脸上火辣辣的感觉。

    周围的老师同学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安海源却理直气壮,说这也是钱,怎么就不能用?

    因为这件事,所以高中三年每次遇到交钱的事,安浅都有心理阴影,生怕再发生类似的情况。

    昨晚安巧下车之前还再三嘱咐安浅,千万不要被安海源说的好话给糊弄了,要安浅一定不要上当受骗,不能心软!

    安浅记下了,所以现在安海源一说起钱,她就很警惕,“你一天在家闲着没事的话,就去老年大学学点东西嘛!胡思乱想什么呢?你女儿是天仙还是什么?首富看上我,是首富疯了还是你想瞎了心?”

    这个话题安浅真是烦死了,白静颜早就证实了年总不是年谨尧,安海源这是又作什么妖?想起一出是一出。

    “安浅,你少跟我来这套,你男人是不是姓年!”安海源在电话里直截了当地质问她。

    “姓年必须是首富?你还是好好想想办法,怎么打发你的好亲家吧!不是人人都像罗慧一样好收拾的。”安浅真是懒得和安海源多废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白静颜在柜台后收拾卫生,看到安浅生气的把宝贝钩针都拍在了桌子上,赶忙弄了两杯温热的奶茶端过来给她一杯,“喝点甜的消消气,钩针也是钱买的,不能乱摔。”

    白静颜说着,把钩针从安浅手里拯救下来,幸好没什么事儿,要是这一下拍坏了,安浅花钱再买又要心疼了。

    安浅真的生气了,呼吸都急促了些,脑充血的像是要晕过去一样。

    “颜颜,你说我爸一天是不是在家闲着闲疯了?竟然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嫁给咱们市的首富了,你说他不会昨天被丁桂香骂傻了吧?”

    安浅是安海源的亲女儿,都忍不住想要骂他。

    “那你想过,为什么你爸会突然有此一问吗?你昨晚说他们跟踪你,别是被他们知道了什么吧?!”

    白静颜到底脑子转得快,想得也多,如果安海源和苏梅真的动了心思,安浅必须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