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安浅还是有意识的,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的年谨尧在脱她的衣服,她很想说自己来......

    可是,张张嘴却没有力气说话。

    年谨尧从来没有照顾过人,这也是第一次,尤其给安浅换衣服的时候,多少有点笨拙。

    一只袖子套上之后,另一只套了半天,都穿的他额头微微出汗了才终于穿进去。

    照顾人是最累的,既考验耐心又需要技巧。

    这一夜可给年谨尧折腾的不轻,直到下半夜,安浅退烧了,踏实地睡下之后,他也能好好睡觉。

    这一觉睡下就到第二天上午9点多,年谨尧猛地惊醒!一看时间都那么晚了,安浅还昏昏沉沉地睡着,他第一件事就是摸摸她的额头,完全正常他才松口气。

    现在赶去公司是来不及了,加上年谨尧昨晚一夜没休息好,今天就干脆在家办公,顺便也好好休息一下。

    结果,年谨尧在家竟是比平时更要忙些......

    安浅迷迷糊糊醒来时,年谨尧已经坐在电脑前处理公司的文件了。

    注意到床上的动静,千翻儿是第一个起来的,冲着安浅,“喵呜~喵呜”的叫声也引起了年谨尧的注意。

    “你醒了。”年谨尧看到安浅翻身想起来,赶忙放下手里的文件,跑过去帮忙。

    安浅浑身酸软无力,仿佛整个人脱胎换骨了一遍似的。

    被年谨尧扶起来靠着床头坐着,安浅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现在几点了?我好饿啊......”

    “快中午了,我去给你拿吃的来。”年谨尧安顿好安浅,就下楼去给她拿吃的。

    安巧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吃的,安浅现在需要补充体力,她一早就起来熬了皮蛋瘦肉粥,昨晚酱的牛肉也切好备用,还做了手擀面,准备给安浅煮牛肉面吃。

    “这个先给她端上去吃,我马上煮牛肉面送上去。”安巧给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让年谨尧先给安浅端上去垫垫肚子。

    待年谨尧回来,安浅看到有吃的,烧了一晚上的她都忘了自己肩膀上还有伤,抬手去接年谨尧手里的碗,猛地带动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嘶......”安浅疼得小脸儿都皱吧到一起了,这种锥心的痛,无法言说。

    年谨尧赶忙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先查看安浅的伤势,“你不能乱动,怎么忘了还有伤?”

    “嗯......”安浅艰难地应了一声,靠在床头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好点,不过,还是很疼。

    “我先给你换药。”年谨尧觉得这样不是办法,昨晚安浅出了不少汗,估计伤口多少有点沾到汗水了,得先清理一下,重新上药。

    年谨尧去拿来双氧水和生理盐水,就去解安浅睡衣的纽扣。

    “我......”安浅想说她自己来,可是,胳膊还在疼,真的抬不动。

    而且,她昨晚开始就没吃饭,到现在都饿的发晕了。要不是胳膊疼得抬不动,她可以吞下一头牛。

    年谨尧也不管她想说什么,自顾解开她的睡衣纽扣,反正她现在没有力气反抗,还不是任由他想怎么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