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工作的原因,应酬是少不了的,生意场上有女人也是必然的。

    这一想,安浅抱起肥肥的千翻儿,把它放在猫窝里,站起身往床边走,边说道:“不早了,洗洗睡吧,我明天一早还去店里呢。”

    说话功夫,安浅已经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背对着年谨尧的姿势枕着枕头。

    年谨尧还想再解释几句,安浅却是一副闭着眼睛睡着了的样子。

    没办法,年谨尧这一身的味道他自己都闻不下去,赶忙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

    顺便把能机洗的衣服自己拿去洗衣机里,学着安浅的样子,加了一片洗衣皂片,还放了一点留香珠,定时后上楼睡觉。

    别看安浅一直闭着眼睛保持一个睡姿没动,其实她一直都没有睡着。

    年谨尧做什么她都知道,包括他上床来躺下,却小心翼翼的不敢靠近她,她也知道。

    夫妻俩就这样,一个平躺着,一个背对着躺着,看似平静地睡着,实则都睡不着。

    这个家里从来都没有这样寂静过,静到年谨尧能清楚得听见安浅清浅的呼吸声。

    这样躺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年谨尧实在受不了了,猛地坐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浅浅,我们把话说清楚。”

    年谨尧看着身边背对着自己,假装睡着的安浅,语气里满是焦急。

    安浅却依旧背对着他侧躺着闭着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即眼睛都不想睁,懒懒地应了一句,“你说,我听。”

    安浅这个态度让年谨尧更郁闷了,他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跟个小弟一样卑微过?

    关键面对的还是个小女人,对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年谨尧来说,前后反差是极大的!

    不过,也就对方是安浅,年谨尧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就这样对着安浅的后脑勺,将今晚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原来,今晚在处理过秦紫茵的事情之后,年谨尧就和贺羽一起去了15楼,参加聚会。

    今晚是个私人聚会,到的都是圈子里从小一起玩的一些朋友。

    不谈公事,就是每年年初的时候,固定的一个联络感情的小聚会。

    年谨尧跟贺羽往宴会厅走的路上,就一直在说安巧的事情,要怎么给贺老爷子解释。

    俩人还没商议出好办法就到了宴会厅,打开门正好看到一位老朋友。

    “她叫岳佳彤,是一位老朋友,六年前她去国外深造,最近才回来。”

    年谨尧说到这儿,安浅也只是闭着眼睛,“嗯。”一声,表示她有在听,叫他继续说下去。

    “今晚故人见面,宴会结束之后,有人组局又去了酒吧,就玩的久了点。刚才在电话里她是故意这样说的,挂断电话我就说过她了,叫她开玩笑也要注意分寸。”

    听了年谨尧这番话,安浅没吭声,闭着眼睛侧躺着,仿佛真的睡着了一样。

    “安浅,你有听见我说话吗?”年谨尧说着,还推了推安浅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