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卫筝边娇声道：“也不知道许攸是用了什么手段弄来的这些业绩。”
“也就是公司里的人眼瞎，要我说，十个许攸也没……”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蔡大勇不耐烦的打断：“行了，你整天除了盯着许攸，能不能有点正事？”
要论不爽，蔡大勇比卫筝还要不爽，偏偏他现在不在公司，只能把怒气发泄到卫筝身上。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爽，卫筝脸颊微微扭曲，没敢再继续往下说。
又斥责过她一番，蔡大勇冷哼道：“行了，没事少给我打电话。”
卫筝赶在他挂电话前小心道：“蔡经理，我妈那边的住院费不够了，您看？”
越往后说声音越小，对面的蔡大勇却是嗤笑一声：“呦，难怪你会给我打电话，原来是要钱的。”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卫筝脸颊微微僵硬，语气依旧是谄媚讨好的。
“蔡经理现在要是方便，能不能……”
又嘲讽几句，蔡大勇才说道：“行了，等会我把钱给你打过去，平时在公司给我老实点，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饶不了你。”
“还有你母亲那边也别想好。”
“是是，蔡经理放心，我是什么性子你还不了解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一直等到蔡大勇那边挂掉电话，卫筝才放下手机。
她看着手中已经暗下去的屏幕，眼神闪烁，神情晦暗不明，带着外人无法发现的幽怨。
好一会，卫筝深吸一口气，重新睁开眼睛，神情已经恢复正常。
洗了把脸转身离开卫生间。
随着卫筝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方才所在的小隔间隔壁的门被从里面打开，一道身影从里面走出。
是韩佳佳。
又细细听了会儿，确定外面没有动静，她才松了口气，跟着离开卫生间。
……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到了游轮宴会的日子。
当天许攸早早的来到游轮所在的入口处，等待起傅泽明。
结果傅泽明还没等到，反倒是等来了另一个人。
“这不是许攸吗，你怎么站在这儿。”
许攸抬头看过去，正好对上厉寒充满兴味的目光。
对他出现在这里，许攸也不觉得惊讶，点头算作打招呼：“厉少。”
厉寒摸着下巴，上下打量许攸一眼：“一段时间不见倒是越来越好看了，刚刚瞧见，我差点没敢认。”
闻言，许攸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面上依旧保持着微笑的模样：“多谢厉少夸奖。”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可是让今天的宴会都跟着增色不少。”
语气间全是真诚。
只是扫到许攸的鞋子时，他挑眉：“就是这双鞋子，和你今天的打扮不太搭。”
“搭配高跟鞋才好看。”
碍于厉寒的身份，许攸心中不耐多说，却也不好直接走人，皮笑肉不笑：“不巧，最近脚有些不适，穿不得其他鞋子。”
厉寒若有所思的点头，倒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问下去。
正当许攸琢磨着要不要换个地方等人时，却发现厉寒的目光盯着一个方向。
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映入眼中的是一辆熟悉的车子。
看看那辆车子，又看看面前的许攸，厉寒嘴角的笑容都深了几分：“许攸。”
“你猜今天泽明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带着其他人一起来的。”
不用猜，许攸都知道他嘴里的其他人指的是顾兰馨。
“带与不带是傅总的事情。”
言外之意，傅泽明带谁来都和她无关，反正她今天只是个陪衬。
同时傅泽明的车子也已经停好，下车后一眼瞧见不远处所站着的许攸。
他是一个人下来的。
看清远处的情形后，傅泽明的眉头不自觉的拧紧。
盯着站在那儿的许攸看了好一会，片刻后，他才抬脚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