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攸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办公桌上。
看到上方那张放大的脸，许攸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反使男人摁的更紧。
“傅总想做什么？”
傅泽明没回答许攸的问题，只死死盯着她。
“许攸，你说李枭知不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关系？”
意识到男人话里的意思，许攸一怔：“这些是我自己事，和傅总没关系。”
言外之意，也用不着他多管。
一句话更是惹起傅泽明的怒火，当即冷笑一声，手死死的摁在许攸的肩膀上。
摁的她生疼。
“要是李枭知道你都跟过谁，又和我做过什么，还会不会再继续要你？”
感受到傅泽明越来越近的气息，许攸本能的想要反抗，却因被抓着手，动弹不得。
“看来许助理人还没走，已经忘记自己是谁的人。”
他嘴巴贴在女人的耳朵旁边，声音冰冷刺骨：“我不介意帮你回想一下自己的身份。”
……
半晌过去，办公室内重新恢复平静。
期间许攸想要反抗，也想要把傅泽明推开，最后却都是徒劳，甚至让对方的动作愈加激烈。
明明是之前做过无数次的事，可这次，许攸内心格外的麻木，还有嘲讽。
有对傅泽明的，也有对自己的。
直到最后被男人放开，许攸才得以从办公桌上起身。
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许攸心脏麻木的抽搐着。
是了。
她一直都知道也清楚，自己对傅泽明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助理。
再次认识到自己的地位，许攸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再看傅泽明。
从地上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着，直到全部穿戴好。
许攸看着傅泽明，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只有冷漠：“希望傅总记得我说的话。”
“很快，我就不是傅总的助理，也不再是傅氏的人。”
经过方才那番接触，本来想说些什么的傅泽明，脸色再次冷下去。
他没想到，许攸第一句话，还是辞职。
一时间，被背叛的愤怒和女人那些同嘲讽差不多的话，让傅泽明眼神格外的冷。
他开口便是冷笑：“许助理放心，我还不至于为难一个即将离开的小助理。”
“傅氏这么大，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的位置。”
恐怕许攸一从傅氏离开，便会有无数人争先恐后的想要替代她。
也只有许攸，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我同意你的辞职。”
意料之中的答案。
许攸扯扯嘴角：“那我就多谢傅总了。”
转身想要离开，又被身后人叫住。
“前提是处理好最后一个月的工作，否则我有权利驳回你的请求。”
只要能离开傅氏，一个月的时间，算不得难熬。
“傅总放心，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我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身心俱疲的许攸说完，打开办公室的门径直离开。
一路来到洗手间，将门关上后，许攸终于忍不住，肩膀颤抖着。
眼泪再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办公室里男人那些情动和讽刺，对许攸来说，无不是伤害。
她已经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崩溃过了。
五年来的点点滴滴，再次浮现在许攸的眼前。
还有当初她对傅泽明的哀求。
也是因为那次，她对傅泽明一直都存着感激的心。
在傅氏这么多年，一直努力的工作想要报答对方。
足足许久过去，许攸站起身子，对着镜子重新补妆，神情也恢复平静。
崩溃和痛苦都不在，只有眼眶泛着红。
五年了，她也为傅氏创造过不少利益，五年的债也已还清。
等许攸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
重新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却因同事的话愣住。
“你说，傅总把我调派到其他公司临时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