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宇文凯笑了笑，表情非常尴尬。
和两个小辈谈论羞耻之事，感觉非常羞耻。
“老将军也不知道啊。”
女帝失望地看向龙辰。
龙辰说道：“老将军，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您三位听听。”
宇文凯三人看向龙辰，龙辰说道：“我猜测龙凤交合这四个字的意思，不是那样，而是换血。”
龙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宇文凯三人皆是一愣，随即露出疑惑、诧异之色。
三个人久久不语。
龙辰等了很久，问道：“老将军，您觉得呢？”
宇文凯的资格最老，这事情必须问宇文凯。
“这个你这样说，我是感觉有些可能，当时龙将军和狄将军回来后，是很不一样。”
宇文凯回忆当年之事，觉得龙辰的猜测有些道理。
“怎么不一样？”
女帝立即追问，龙辰也想知道哪里不一样。
宇文凯说道：“我是半鬼之体，你们知道的，龙家和狄家的血脉特殊，我能感觉出来。”
“当时龙将军和狄将军出关后，两人身上的血脉好像变了。”
“我当时没多想，以为这是修炼之后，血脉互通的缘故。”
“现在你说起来，我想想好像有道理。”
“但是，这只是我的感觉，龙将军和狄将军是不是真的换血，我无从知晓。”
龙辰看向杨虎和谭文岳，想征求一下他们两人的看法。
杨虎看向谭文岳，微微摇头说道：“我好像没什么感觉。”
谭文岳挠着鬓角，回忆道：“好像有这么回事，龙将军闭关结束后，感觉确实大不一样。”
说下来，都是他们三人的感觉猜测，没有准数。
“这样啊”
女帝看向龙辰，等待龙辰的决定。
龙辰许久不说话。
此事全凭猜测，让龙辰决定太难了。
“鬼族马上就到，如果修为无法提升，我们都不是武圣、鬼女的对手。”
龙辰长长叹息一声，心想为何龙渊、狄凤不将此事记下？
女帝心中的想法一样，太祖狄凤留下了玉册，却不提及此事。
“哎”
龙辰坐下来，长长叹息一声。
沉默许久，宇文凯说道：“放心吧，武圣鬼女来了，我们顶在前面。”
女帝起身说道：“多谢三位老将军。”
宇文凯起身，杨虎和谭文岳退出御书房。
关上门，女帝问道：“你怎么想的？”
龙辰说道：“不确定，风险很大。”
换血成功了固然好，如果失败了，两人可能都要死。
女帝问道：“你在圣雪峰的时候，他们换血为什么不死？”
龙辰说过圣雪峰的事情，那些高层会用肉菜的血进行更换，以此延长寿命。
他们的血并没有经过严格匹配，就是简单地分配下去，那些人也没死。
“输入血的人不死，抽血的人会死。”
被抽掉血的肉菜都会死去，这是一命换一命的办法。
“如果没有办法，朕的血给你。”
女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女帝觉得龙辰更聪明，资质更好，他活下来的价值更大。
到了没办法的时候，女帝只有牺牲自己，最后推龙辰一把，让龙辰战胜鬼族。
“你说什么呢。”
龙辰立即拒绝女帝的想法。
两人又陷入沉默。“要不试一试？如果情况不妙，中途停止。”
女帝看向龙辰。
龙辰想了想，说道：“好，我去准备。”
换血需要很多东西，最起码的寒玉棺材必须有。
龙辰开门出去，马上准备所需的东西
草原南边。
武圣、鬼女骑着骏马，鬼胎和秦浩、魔灵一众鬼将跟在身后。
武圣跑得很快，战马的鼻子喷出白色的雾气。
“夫君，休息一下吧。”
鬼女见坐下骏马快到极限了，提议先休息一下再前进。
武圣停下来，身后的大军跟着慢慢停下。
“雁门关还有多远？”
武圣问了一句，鬼胎立即回道：“还有三天的路程。”
武圣沉睡时间太久了，记不清楚。
“三天，休息一下。”
武圣从马上下来，大军下马就地休息。
魔灵扶鬼女下马休息。
草原南边的地上长满了青草，不似北面荒凉。
战马低头啃食青草，有点跪在地上休息。
鬼兵第一次见到真正的草原，绿色如茵的草地让他们觉得稀奇。
“这就是草吗？那颗是不是树？天上飞的是什么？”
鬼兵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就像龙辰进入冰原时感觉好奇一样。
魔灵看着鬼兵一个个脱下兽皮衣服，有些男的鬼兵甚至只穿一条短裤。
“陛下，越来越热了，我担心他们受不了。”
鬼女抬头看着天空，说道：“天时在我们这边，只要不出太阳，我们就能忍受。”
鬼族所处的冰原暗无天日，从未晒过太阳。
如果云层散去，烈日当空，这些鬼兵会被晒成咸鱼干。
“必须在云层散去之前攻破雁门关，绝对不能让龙辰逃窜到南梁。”
祭司魔灵望向南边，眼神带着怨恨。
上次在暴风峡谷，龙辰差点杀了她，被一个小辈逼到绝境，这种耻辱感一直在心里无法平息。
休息了半天，武圣上马，大军继续往南进发
雁门关。
数百辆马车驶入关口，玲珑阁新一批的武器送到了。
吴剑和鱼辅国两人亲自点验，有些入库，有些立即搬上关口。
“这是什么东西？”
鱼辅国看着一个炉子一样的东西，旁边放着一些像木炭一样的长条。
吴剑摇头：“我也没见过，这东西难道是用来烤火的？”
“先入库吧，少将军做的东西肯定有用，我们不知道用途而已。”
炉子和长条木炭送入军械库中，西厂的人里外把守看管。
东西全部入库后，吴剑问道：“少将军哪去了？还没起来吗？”
鱼辅国笑道：“吴将军，这话你问我？”
吴剑和龙辰关系更好，这个问题应该鱼辅国问吴剑才对。
“我估计是，昨夜两个公主。”
吴剑猥琐一笑，鱼辅国感叹道：“大周四个公主，武王独占了。”
“西夏的公主也跟着武王，就差南梁的公主。”
“当年李承道也曾赐婚，没想到后来发生那些事情。”
说起当年的事情，两个人心中感慨。
“吴将军，武王有事叫您过去。”
一个士兵匆匆跑过来，吴剑立即跟着士兵快步走向关口西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