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黯问的当然是我们之间的关系。
一开始我是想道歉，在看看他怎么想。
不过因为祁曜的出现我被迫冷静了这么长时间，在加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想法也随之改变。
看着祁黯，我开口道：“你怎么想？”
祁黯看着我，目光灼灼，几乎毫不犹豫道：“重新开始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选一个。”
他迫切的语气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不恨我吗？”我问。
他轻轻摇头：“也许恨过，但......”
祁黯没说后面的话，不过那眼神说明了一切。
他看着的我目光深情又偏执，还透着几分疯狂。
说实话，我都觉得他有点恋爱脑。
换位思考，如果有人那么对我，我一定杀了他。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被吓了一跳，在这个圈子呆的久了，竟然也会这么的漠视人命。我甚至都要忘了自己是在一个法治社会。
“如果我不答应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祁黯的眸子暗了暗，盯着我说：“不知道，但结果肯定不是你想要的。”
我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继续往前走。
刚走两步，祁黯就拉住了我的手腕说：“你还没告诉我答案。”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我挣脱开他的手，然后抱住了他。
“我都收了你的天神婚书，还不明白吗？”我低声在他的耳边说道。
我没办法拒绝他，做错事的是我，但请求原谅的是他。太不公平了。
我甚至有一种直觉，在这段感情中，只要我不离开，好似什么他都能原谅。
有些沉重，但也让人着迷。
祁黯一手环过我的腰，低头吻了我。
看着这张在熟悉不过的脸，我的心底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他还在掌控之中，真傻！
我被惊了一瞬，忍不住皱眉。
我想我是喜欢祁黯的。
可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呢？是因为红鱼吗？
我只能暂时归于红鱼的身上。
“怎么了？”他问。
回神，我连忙摇头，岔开话题说：“祁黯，以后有什么事你要告诉我。”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祁黯伤害过我，我也伤害过他，这应该算是两清了。以后安安稳稳的生活吧。
我特意忽略自己心中那怪异的想法。
祁黯握紧了我的手，嘴角带着几分笑意，连话都比以前多了。
快到画楼村的时候我才问：“对了，之前你是受伤了吗？为什么祁曜会出来？”
祁黯不紧不慢的给我解释说：“出了点意外，受了点伤，不过已经好了。这多亏了海神刃的气运，至于祁曜......我和祁曜，谁处于上风，谁就能掌控这个身体。”
“他不是在你化龙的时候消散了吗？”
这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
祁黯摇了摇头说：“不是那样，简单来说，他算是我的一个人格。当我支撑不住这具身体的时候他就会接手。”
“那他还会出来吗？”我问。
“你喜欢他？”祁黯停下脚步问，声音都跟着冷了一些。
我：“......”
这是吃醋了吗？
“不喜欢。”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