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头，一来就坐在这儿了，说什么，要么放人，要么报警，我按照您说的，没搭理他。”
小海不是一般的心黑手很，他这么说的时候，还带着邀功的讨好。
季妍妍点头：“嗯，去弄点热水，不用太干净，泼人用的。”
温子欣吓了一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太好吧？”
万一留下把柄，少不得受人钳制。
“不给汪老二点教训，他根本就不会长记性。”季妍妍看着门外的两人，拉了一下温子欣，“进去说。”
灯光朝外，往内里，是不正迎着光的昏暗。
季妍妍说：“你就是太好心了，他能做出这种事，就不怕被人报复。”
温子欣解释：“我不是好心，只是......这里的人可不少，你能确保都是你的人？”
季妍妍这才放心：“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忘了，觉得他们是好人呢，既然不是，那我这边的事，你就放心吧。”
她纤手一挥，把小海叫了过来。
小海过来就躬身：“季姐，温姐。”
“让那老头看清楚，用热水把吊着那人浇醒，要冒烟，但不能太热，烫坏了就麻烦了。”
“我知道，威胁人嘛，只是威胁，不是真的。”小海笑着说，“我自有安排，季姐您就请好吧。”
他让人端里一盆水，虽然此时天色晴亮，但加上灯光，热气明显。
他一摆手，端水的人直接把水泼在汪绎荏脸上。
汪绎荏“啊”的一下醒过来，惊惶如猫，挥着手臂：“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都说！”
“那就说说吧，你是怎么玩弄别人的？”
季妍妍用了变声器。
温子欣就在一旁看着，握紧了拳头。
“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家里知道吗？”
“你姐给你善后收尾过几次？”
事情的重点都问出来了，冰块顺着他衣摆送下去，他吱哇乱叫，慌乱的说：
“我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我每次都很隐蔽的，这次是有人给我推荐了个地点，说从那条街上弄来的，不敢声张，我才让人去的，我不知道啊......”
......
说到后来，他就只剩下不知道了。
季妍妍很不满意他的回答：“说不清楚，你就继续吊着吧。”
“不，我说的清楚，我说了，我是真不知道啊。”
他在那儿嚎叫着。
温子欣说：“太吵了。”
“堵上他的嘴。”季妍妍直接吩咐人去做，收起变声器，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
“温温，我吊了他两天，现在才问，有些晚了，早知道就该让你来问了？”
“我能问出什么？我都不记得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温子欣是真没那个本事。
季妍妍说：“问的晚了，他并不能直接说清楚。甚至，很可能......问不出来了。”
如果问题到他这儿断了，没有幕后之人最好，一旦有，那温辰就又被陷入了危险之中。
“没事，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只要时间够，肯定会查清楚的。”
温子欣也不是什么准备都没做，她来的时候，已经安排了人。
虽然傅睿琛的人不让她用，但她也不是一无所有的以前了。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辰辰身边的人手太单薄。
手机蓦地响起，吓了她一跳。
是温辰的号码，却是傅睿琛的声音：“欣欣，你现在在哪儿？我立刻过去找你。”
“傅睿琛？”温子欣又看了一下来电号码，确定是辰辰的，她惊讶，“你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