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晚上十一点半。
云乔想要回家的时候，老钱打电话给她，说网上有了程元的爆料，来势汹汹：“背后有推手吧，反正热度不太正常。”
简单说，就是程元昨天的活动，内幕被人发到了网上。
程元无故缺席，骆恩崎临时救场，最后程元却又来了，还抢走了骆恩崎的大部分关注，导致昨天程元的数据比骆恩崎高。
数据高是必然的，程元的大粉能花钱，工作室也会替他花钱。
然而，骆恩崎的粉丝不是吃素的。
“……有人在中间挑拨，但很明显成功了，两家粉丝已经掐出圈了。”老钱说。
云乔估计得忙这个事。
她回家，也是不停打电话，影响席兰廷休息。
她想了想，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是猫咪用爪子接通的。
猫咪趴在床头柜上，睡得迷迷糊糊：“妈妈……”
“你父亲呢？”
“睡了。”猫咪抬头看了眼，“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我已经回到了燕城。程元那边遇到了点事，我要去趟工作室，跟公关的同事们商量下处理办法。”云乔道。
猫咪：“知道了。”
你要是不打这个电话，没人在意，我们都睡了一觉了。
肉垫按灭了通话，猫咪继续睡觉。她打着小呼噜，很快再次进入了梦乡。
席兰廷坐起来，走出去喝水。
云乔到了工作室，已经后半夜了，老钱等同事们都在加班。
工作室面积很大，有了淋浴房，也有个单独的房间做休息室，放了好几个睡袋。
加班是常有的。
虽然云乔给的薪水很高，加班费是正常时薪的三倍，同事们怨言不大，但也改变不了她是个吸血资本家的事实。
“资本家”连夜来了。
“程元的粉圈和骆恩崎的已经掐了好几轮，各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是毫无意义的相互损耗。”老钱说。
云乔：“联系骆恩崎方了吗？”
“我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老钱说。
云乔找助理要了骆恩崎工作室经纪人的电话，直接打过去。
对方也没睡，而且心情很不好，接电话的语气非常冲：“哪位？”
“我是云乔。”
她尚未介绍完自己，对方立马知道了。
“你好啊云姐。”骆恩崎的经纪人立马说。
圈内相互称哥、姐，既表示亲热也表示尊重。
“……你们那边现在怎么说？”骆恩崎的经纪人直接问，风风火火的，“这中间绝对有人挑事。”
“灭火的办法，是转移注意力。我们这边打算用程元的一些内幕消息；你们那边有什么成熟方案？”云乔问。
对方微讶：“你们自爆？”
“我们要商量好。别我们这边自爆撤了火力，你们反而围攻。若这样，今后可就结仇了。周哥，我可不想跟你们结仇。”云乔道。
骆恩崎的经纪人周兴：“……”
虽然云乔说话很客气，他却听出了警告的意味：你们最好有点自知之明，别跟我结仇，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流量是油库，虽然价值连城，却也要时时刻刻担心起火。
“云姐放心，我们打算放出骆恩崎的一点绯闻消息，来转移粉丝的注意力；你们呢？”周兴问。
云乔：“我们打算爆程元的家世。”
“程元什么家世？”
“比你想象中复杂。”云乔道。
周兴：“……”
所以我不配知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