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
说好的信任呢？
“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宋晚弯弯眼睛，摊开白.皙的掌心，像是威胁地皱了一下鼻子，“我劝沈总不要不识好歹，快点把合同给我。”
沈时霆也似笑非笑地摇了一下头，把合同重新放进袋子里，交由凌霄处理好，而后转过头看向快要头顶冒火的宋晚，道，“合同上写着的是三个条件，虽然这次算得上是协商，但我也勉强算你一个条件。”
勉强......协商......
“沈时霆！”
沈时霆颔首，紧接着道，“我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宋小姐还有什么额外的问题想问，都可以问凌云或者凌霄，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都需要我处理，我先上楼了。”
“你，沈时霆！”
宋晚上前一步，却被凌云面无表情地挡住了，宋晚睨了一眼他，面无表情道，“你觉得你能挡住我？我知道你练过，但是和我打，未必能赢。”
“我是来保护宋小姐安全的，不会和宋小姐打架。”
凌云一板一眼的样子让宋晚提不起火气，只能指了指凌云。
“你还真是沈时霆的好下属，他一年给你开多少钱啊，你开个价，以后跟着我，我肯定比沈时霆的要求少多了。“
站在沈家挖沈时霆的墙脚，宋晚大概还是第一个。
“宋小姐不要胡闹了，回去吧。”
凌云表面上没有什么波澜，但是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刚刚宋小姐的话落在沈总的耳朵里，沈总应该不会对他迁怒吧？
终于送走了宋晚这个祖宗，凌云回来之后松了一口气，而后就看到凌霄迎面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堆文档。
凌云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些，boss要你今天整理好送到他办公室。”凌霄有些同情地看了凌云一眼，将资料一把放在凌云的怀里，而后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凌云的肩膀，道，“我桌子上还有一堆，都是今天要。”
凌云，“......”
看到凌云少见的黑脸，凌霄憋着笑，“自求多福吧。”
......
宋晚虽然还是不明白苏家的那个人，和江晚晚会有什么关系，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这里，宋晚不得不做出抉择。
答应了沈时霆是一码事，要不要告诉父亲又是一码事。
看着外面渐晚的天色，宋晚关上房间的窗户，而后坐下来仔细看着从凌霄那里拿回来的纸条。
无论怎么看，都像是随便从本子角落里撕下来的一张破纸，随便写上了几个字，但是宋晚心中却始终存在着几分解不开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