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顾汐上扬的唇角弧度更大了，脸上更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挑了挑眉。
她受过的滋味他也亲身经历一遍这才公平，以后她再也不会心慈手软，但凡欺辱她的都会加倍还回去。
宋璟一的眸子深邃地盯着她，凌顾汐站直了身子，手指对着他比划了什么然后转身离开。
她的动作很快但是一笔一划他都看清楚了，似乎没人注意到这一幕。
记者都被请出去了，门口重新安静下来，秦颂从办公室里出来亲自下去迎接。
宋璟一面无表情地皱着眉，他跟秦颂比划了一下刚才凌顾汐做的动作，问他是什么意思。
“这个……”秦颂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个手势？”
“什么意思？”
“骂人的，f开头。”
宋璟一还是不解，“说人话。”
“f开头还能是什么，去你妈的呗，你还没说你怎么会这个手势的？”
秦颂百思不得其解，宋璟一脸色难看至极，心里的怒火差点绷不住了。
沉着脸走向办公室，凌顾汐已经落座，见到他淡淡地挑了一下眉。
人到齐后负责人开始讲述项目的进展，秦颂左右看看两个人，无奈地轻咳一声。
“我们的项目前期即将告一段落，有了好的开头后面进展就顺利了。我们成品的展厅要放在哪个位子比较合适，该如何设计，大家有什么想法吗？”
“展厅的规模不小，后续随着产品的完善还要添置不少东西，放市中心成本太高了，不利于控制。”宋璟一率先开口。
凌顾汐冷哧一声，“智能管家面对的是高端客户，放在有利的地理位置便于宣传，人口集中才能起到推广的作用。”
“凌董跟我反着来，是对我有意见？”今天的会议只要是宋璟一提的她就会找机会反驳，一场会议开得硝烟四起。
“没有意见，但对你的建议有意见，”凌顾汐语气凉薄。“宋总为人坦荡，哪来的错处给人挑呢？”
宋璟一还有他的家人对她造成的伤害和骚扰已经严重影响到她的生活了，什么意见不意见的，他们是摆在桌面上的敌人。
秦颂这会有点明白宋璟一刚才比的手势是从哪来的了，怪不得脸色那么难看呢，气氛僵在那里。
宋璟一目光黑沉深邃地盯着她，凌顾汐毫不避讳地针锋相对和冷漠，足以让他很清楚她对他的厌恶到了顶峰。
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心脏好像被细线缠绕着勒得难受。
“今天只是提出来让大家考虑一下，最后的决定还没出来，大家回去了可以再想想，不急于一时。”
秦颂一个头两个大，两位大神都不好伺候，偏还要一起合作，他这个老好人不知要当多久。
会议刚结束许良图就走了进来，对着宋璟一低语，“宋总，公司的股票直线下降，跌得很厉害……”
凌顾汐离得近听得一清二楚，她冷笑，真是不作不会死。
宋璟一手一伸，许良图赶紧把手里的平板递过去，只见各平台全是关于他和秦雨薇的热搜。
“渣男贱女滚出云城，抵制宋渣男秦白莲！”
赤果果的恨意，指名道姓地骂，根本不怕得罪人。全网都在讨论这件事，热度高到影响宋氏集团的股价波动。
网友对凌顾汐的铁血手腕赞不绝口，网上要么是骂宋璟一和秦雨薇的，要么是夸她威武的，评论和转发根本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