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听说了吧，凌小姐要下架所有已经上市的智能门。还要高价回购那些已经卖出去的，甚至人家已经装上去使用的智能门……”
这话一出底下就有人摇头了，这不是胡来吗？
申纯尧嘴角泄出一丝笑，继续道，“这个设计是我们在座大多数人的心血，大家付出了多少不用我说了吧？就这么因为一个极其偶然的事件下架，亏损且不说，你么就说值不值吧？”
底下的人再次摇头，态度显而易见。他看着大家的反应，自信地站直了身子。
“这样的决定何止不值得，在座的各位只要脑子稍微清醒一点的，都不会支持这个做法。”
秦颂皱了下眉，这话是讽刺凌顾汐脑子不清醒喽？他不由地朝着她看去，却发现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认真又平静地听申纯尧说话，像是根本不知道他在指桑骂槐。这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然而申纯尧的话还没说完，“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问问凌小姐，一心想拿掉智能门这个产品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外行人管内行人不懂重要性，还是有别的什么私人原因？”
凌顾汐表情没什么变化，底下的人却是窃窃私语开了。她置若未闻，只是站起来问，“你说完了吗？”
“说完了，但是还请凌小姐明白地回答我的问题。”
“那轮到我了，”凌顾汐淡定地走上前。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用仅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现在反悔也不迟。”
她这次没有再充耳未闻，耐心快消耗光了，她低笑了声。“我要是你现在就走，免得一会儿丢人。”
凌顾汐刚走到主位外面突然传来突兀的声音，由远及近。“兄弟姐妹们，早饭来啦，你们要吃什么……”
大家下意识侧身，凌顾汐看见提着两袋包子走过来的男生。貌似有点眼熟，但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她看到了那男生，他也看到了她，眼睛瞬间亮起一道光。指着她激动地喊了起来，“怎么是你啊？女神你怎么会来？你是来加入我们的吗？”
离他最近的男孩子诧异地问道，“大牛，你们认识？”
“认识啊，你们也认识，女神就是救火英雄！”叫大牛的男孩子开心的不行，努力压抑着喜悦。
“就上次出事的时候，女神代替我进去救人的。她才是真正的英雄，一个人救了上百人，我一直都想再见她来着！”
“你确定吗？”男孩子震惊不已，“你再仔细瞧瞧，真的是凌小姐？”
“这话说的，”大牛不乐意了。“女神长这么漂亮，要是平平无奇我可能还会搞错，她颜值这么高我怎么可能会搞错？”
大牛崇拜不已，“那时候情况危急没能说上话，原来你姓凌啊。凌小姐，不，女神，再次见到你太开心了！”
凌顾汐总算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她朝对方点点头，“你好，先入座吧。”
“好好好，你们在聊什么？”
大牛乐呵呵地找位子坐了，在场的人瞠目结舌地朝她看过来，眼底有着不敢置信。
谁也没有想到代替大牛进去的会是个女的，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这话要不是大牛自己说的，谁会信啊？
一时间大家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凌顾汐却不管大家怎么看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任何情绪起伏。
只是平静地问秦颂，“可以继续了吗？还是……让他们先去吃早餐？”